美学研究论文

2022-04-10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所谓美学研究对象的泛化简单地说就是现在的美学什么都研究 ,就是不研究美。下面是小编整理的《美学研究论文 (精选3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美学研究论文 篇1:

现代音乐美学研究对音乐表演艺术的价值研究

【摘要】音乐表演艺术是表现音乐独特魅力的一种方式,不仅丰富了音乐艺术的表现形式,而且提升了音乐艺术的内涵。现代音乐美学与音乐表演艺术息息相关,对现代音乐美学的研究必将促进音乐表演艺术的价值研究。本文探究如何从现代音乐美学的研究中找到创新音乐表演艺术形式、丰富音乐表演内容和提升音乐艺术内涵的方法。

【关键词】现代音乐美学;方法;艺术

任何事物发展的过程中都会不断探索总结出真理的存在,真理对于事物的发展起着至关重要的指导作用,音乐的发展也不例外。中国的音乐美学是一门舶来的学科,萧友梅著《乐学研究法》已然是1920年的作品,近百年来,中国的音乐美学随着学科建设的发展而不断完善深入。音乐作为一种艺术形式,在当前社会不断发展的状况下,对现代音乐美学的研究也在不断深入,这对音乐艺术的的发展有促进作用。音乐的表演形式和内容不断丰富,与现代音乐美学研究力度的加强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一、现代音乐美学与音乐表演艺术之间的关系

音乐美学作为一般美学的一个分支,是从音乐艺术总体的高度研究人的音乐审美活动。音乐的审美状态与审美过程是其特殊本质的理论学科,构成现代音乐的抽象概念。现代音乐美學对于音乐表演艺术具有指导作用,音乐表演艺术是现代音乐美学的重要组成部分。音乐离不开对声音的完美打造,然而,随着音乐艺术的不断提升,表演艺术在音乐阐述中的作用越来越突出。比如,音乐艺术表演需要用到各种各样的乐器,乐器表演者的动作、表情肢体语言都能给听众带来良好的视觉体验,使人们更好地感受音乐的美。因此可以说,音乐表演艺术是现代音乐美学的重要组成部分。表演艺术的丰富为现代音乐美学提供了素材,音乐的美也可以通过表演者的乐器演奏、指挥家指挥演奏以及舞台的效果来表达。

二、研究现代音乐美学对于发展音乐表演艺术的必要性

科学的理论能够反映出客观事物的本质及其规律,对实践有积极的指导作用。音乐表演艺术是音乐实践的一部分,而现代音乐美学则是音乐理论的一部分。音乐表演艺术可以说是现代音乐美学的研究内容之一,现代音乐美学的研究直接关系到音乐表演的内涵。从现代音乐美学的角度来看,要想塑造出真正的音乐,就必须了解音乐发展背后的历史脉络,并且具备超高的审美能力。现代音乐美学覆盖了美学、哲学以及社会心理学等各种学科,包含了各种与音乐表演艺术相关的知识体系,能够对音乐表演艺术的发展起到良好的指导作用。可以说,发展音乐表演艺术离不开对现代音乐美学的研究。

三、现代音乐美学对音乐表演艺术发挥着重要作用

现代音乐美学是一门综合性理论,内容丰富,知识范围广。音乐理论是音乐表演的基础,音乐表演艺术涉及方方面面的因素,比如对音乐艺术的审美、自身的思想理念、音乐技巧与知识的把握等。音乐表演者对音乐美学的理解深度决定着他对于音乐表演艺术的发展程度,现代音乐美学对音乐表演艺术发挥着重要作用。首先,现代音乐美学培养了音乐表演者的审美水平。现代音乐美学通过理论分析,为学习者提供一定的音乐情景,在抽象的讲解中给学习者一个充满想象力的空间。在这个空间中,不仅有基础的审美观,而且有属于自己的审美角度。在现代美学的学习中,音乐表演艺术者必然会提高自己的审美水平。其次,现代音乐美学提高了音乐表演者对社会的关注度。现代音乐美学不只是对音乐的研究,还有对社会生活现状的研究,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音乐表演艺术不能脱离生活,要反映社会现实。现代音乐美学从理论上对音乐表演艺术者提出了要求,促进了音乐艺表演者对于社会现实情感的抒发。最后,现代音乐美学对音乐的表现形式从来没有停留在声音、曲调上,它还注重音乐的各种表演形式。在对音乐的阐述中,音乐表演艺术者通过各种形式的表演为观众营造合适的音乐艺术氛围。在各种形式的音乐表演中,表演者可以发挥自己的主观精神,创造出独特的音乐感受,丰富观众对音乐的理解。现代音乐美学加深了音乐表演艺术者对表演艺术的认知。

四、如何正确将现代音乐美学应用到音乐表演艺术中

从音乐史的研究来看,所有音乐现象,旧音乐、新音乐等,之间都存在着时间 上的延续与逻辑关联,有着不断丰富发展的内涵。音乐美学用丰富多元的艺术形态诠释着情感表达的韵味味,具体到音乐表演而言,对于舞美灯光、表演的着装、表演、身段、动作、化妆等、伴奏的配器、声音表现和情感互动均有着具体的要求。音乐本身是音乐表演艺术的基础,音乐表演涉及到表演者自身的审美和对音乐美学的深入理解,为了创造出更好阐述原作品或者有所超越的新的艺术作品,必须真正理解原作品的内涵。从现代音乐美学的角度来理解,音乐表演艺术不能脱离实际,表演者必须从两个方面加深对音乐的理解,一方面是了解原创作者的人生经历,设身处地地感受创造音乐时作者的思想;另一方面是结合时代背景和社会现状。不同的音乐流行都有着特定的历史环境。

从现代音乐美学的角度看,音乐表演是对作品的真实再现,真实是二次创作的基础和依据。时代的发展提高了观众的欣赏水平 ,音乐表演者要找准自己的定位,把握音乐作品的风格,在理解原作品的基础上进行创新,完成有个人风格特征和声乐美的诠释方式。没有任何事物是停滞不前的,创新是事物发展的动力。现代音乐美学讲究的各种音乐因素在音乐表演艺术创新的过程中都有所体现,比如,根据个人审美和音乐素养、根据时代背景和现实、根据艺术表现的特性等。在实际操作中,我们可以创新音乐表演艺术中的表演形式,服装、乐器等。人类对音乐美的感悟会有各自的感受,但是,在音乐美学理论的指导下,音乐作品和音乐表演的结合会达到审美综合效应的最大化。首先,如音乐演奏表演,如刘天华的作品《空山鸟语》,通过空山和多种鸟鸣的描绘,以分解和弦等小提琴的表现手法为听众营造清幽静谧,深山空谷中百鸟齐鸣的动人景象,这种意境带给观众超越现实的审美愉悦,这也是音乐语言的与观众之间心灵感受的交流。其次,声乐演唱方面则要求演唱者塑造音乐形象表达情感时,在音乐美学的指导下,完善运用气息、语言、音域、声区、力度及音乐旋律等科学的演唱技巧,做好心理和身体各个器官的有机协调,在演唱中把良好的声乐素养通过声乐技巧和情感表现出来,赋予歌唱美感,实现声乐艺术表演的艺术境界。声乐表演的形象直观,可以通过富于个人演唱,把抽象的声音概念形象化,音乐表演者直观地感受到正确的声音概念与歌唱方法,个人深入理解作品的思想内涵和情感,把抽象的声音概念形象化,直观感受正确的声音概念与歌唱方法。在音乐美学的指导下,将歌唱表演的各有关器官协调调配,发声过程中对各器官的内在联系与相互作用强调整体,完成歌唱表演的平衡与整体协调性,将声、字、情结合成一个歌唱的统一体,达到“声情并茂”。

现代音乐美学还要求音乐的鉴赏不仅要从审美的角度出发,还要强调表演艺术与音乐表达的契合程度。音乐无国界,它具有很强的交际功能,马克斯称音乐为“人类第二语言”,音乐的旋律、节奏和声色、和声等传达思想和情感,音乐是音乐表演艺术的主体,表演者必须保证表演艺术是为了阐述音乐而存在,不能出现喧宾夺主的情况。现代音乐美学的理论要求向观众传达音乐情感,而表演则是让观众更直接的体验到音乐的内涵,更好的理解音乐的艺术价值。

五、结语

随着社会的发展,音乐越来越多元化,嘻哈音乐等新型音乐出现,现代音乐美学的内容不断丰富。现代音乐美学的发展将会不断推动音乐表演艺术的进步,带动其内容的丰富和层次的深入。在音乐艺术的发展过程中,我们应该认识到现代音乐美学与音乐表演艺术的紧密关系,并根据现代音乐美学理论不断创新发展音乐表演艺术,丰富其内涵与情感,让更多的人热爱音乐,感受音乐的魅力,享受到丰富多彩的视听盛宴。

参考文献

[1]孙兰娟.音乐美学教学论稿[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10(06).

作者:姚远

美学研究论文 篇2:

深化文艺美学研究弘扬中华美学精神

【摘要】美学对于当代世界而言,不仅是一种精神的指引、智慧的象征,还是一门具有深刻意义的学问。当代美学的研究要重视其来源和发展的过程,重视美学对于中华民族文化素质、精神传统的延续,研究中华美学形态,传承并弘扬中华美学精神是当代美学研究的一个重要课题,文艺美学研究对此负有重要责任。本文立足于文艺美学理论,在分析文艺美学的相关要旨的前提下实现对中华美学精神的弘扬,从而传承与弘扬中华美学精神。

【关键词】文艺美学;中华美学;艺术哲学

引言

弘扬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加强传统文化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相互联系,有助于我们在世界文化大潮流中站稳脚跟。总书记在关于文化和传统的表述上注重中华传统文化的延续性,主张宣扬传统文化,中华民族不能背离传统文化。而中华民族在若干年的不断生存与发展的过程中也见证了中华美学与中华艺术灵魂的不断升华和发展。现如今,中华美学精神已经外化为中华民族的审美旨趣、审美情感、内心价值取向、审美人格等,生动地体现出文化的深刻内涵,美学文化作为中国传统文化中重要的组成部分,越来越表现出重要的作用。

一、美学与中华美学

美学最初是作为一种哲学范畴在西方哲学的研究中得到研究和发展的,黑格尔在其逻辑哲学的研究之中将绝对精神的组成定义为艺术、宗教、哲学。并称艺术以直观的形式体现绝对精神。众所周知,黑格尔研究中的“绝对精神”是一种与康德的“物自体”相类似的先验存在,相当于中国哲学中作为最高存在的神。在确立了这一基础原理之后,黑格尔继续指出美学的正当名称是“艺术哲学”,其研究范围便是艺术或者是美的艺术。黑格尔在其巨著《美学》中创见性的指出,理念是美的内核和本质,而美的外在表现通过“感性呈现”来体现,故而美是艺术形式诉诸于感官之后的形象,艺术是感性于理性的统一。

具体到中华美学而言,相比于西方哲学中对于美学在哲学意味上的苛求,中华美学更强调的是一种普遍的心理认同,其核心是中华民族的核心价值观,中华美学的精神是中华美学得以传承并不断发展的重要思想基礎和精神指引,有关审美体验或者审美情感都依赖中华美学精神而得以发展,并且在有关人文、艺术、社会等多个方面都是中华美学精神的体现。随着新时期建设文艺美学研究、繁荣我国美学文化和精神的全新工作指南的确立,中华美学精神将越来越发展成为具有中华民族特质的美学形式,对于丰富和完善我国美学研究、推动文艺美学事业的进步具有重要意义。

二、从文艺美学看中华美学精神

美学的发展虽然与西方哲学的发展具有很大联系,但是中国文艺理论对于美学的研究也具有代表性,比如李泽厚的《美的历程》便从文化哲学的角度研究了中华美学,它把数千年的文艺、美学纳入时代精神的框架内,将中国数千年的艺术、文学作了概括性描述并且进行了美学意义上的发挥。中国现代美学的相关概念在李泽厚等著名艺术研究家的努力下获得了进一步的发展,中华民族的文化流传特性和文化发展思路都在很大程度上给予了美学研究以重要的发展,将美学从一种基础的学理性、知识性内容进一步培育成一种具有社会文化属性和精神性质的内容。可以发现,在中华美学的不断发展和沿革的过程中,从上古原始宗教崇拜到万物有灵、自然崇拜、图腾崇拜、祖先崇拜等与中华民族的文化发展历史相符合。这点便与西方国家在美学研究上的理论源流有所不同。

西方带有一些经验主义和文化沙文主义的美学研究更注重于将艺术哲学中的美学范畴定义为一种自在运转的体系,关于其价值本源和生命特质的探讨并不是很清晰。这也导致了现代西方宗教美学最终走上了物质与精神、科学与人文、世俗与宗教等二元对立的轨道。中华美学的研究自始至终都具有深刻的精神内涵,注重精神本体性的研究使得中华美学的源流深长,“精神”的研究始见于《吕氏春秋》:“圣人察阴阳之宜,辨万物之利,以便生,故精神安乎形,而年寿得长焉。”这一概述应用到艺术上则更加表现为艺术的精气神,是美学的精气神,象征着生命取向和伦理道德的深刻意义。正是由于中华艺术深刻的根植于中华民族数千年的生命意识和超越意识,因而在塑造民族灵魂、表现民族气节、铸造民族性格等方面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同时,中华艺术以抒写情志、生机、生气、生意、写意、传神、畅神、气韵、神韵、性灵、情趣为高格。中华民族对自然美的欣赏一向注重把握其人化的精神意义与情感色彩,如所谓“花妙在精神”(邵雍《善赏花吟》)、“诗文书画,俱以精神为主”(扬雄《法言·问神》)。因而,作为本民族生存体验文化表征的中华美学,形成了具有中华民族独特气节的文化精神。

近年来,随着文化研究的转向,中国文人在对中华美学精神的研究中更加侧重于艺术思想史、精神思想史等方面的研究,徐复观先生对于中华文化中的艺术精神进行了相应的理解,他主张由孔子、孟子奠定的礼乐精神将社会文化现象与精神的体验相结合,孔子“游于艺”的思想或者庄子的“逍遥游”都是对生命本真的一种探索,而这一过程被不断的提纯和概括,最终形成了具有中华美学要义的精神美学境界。

繁荣中华美学研究,弘扬中华美学精神,当代文艺美学理论工作者责无旁贷,文艺美学研究对于探求中华美学精神具有独特的作用。文艺美学是20世纪中国学者所提出和创构的一门最具中华民族文化特色、最具中国学术原创性、最注重美学精神与艺术精神建构的人文学科,是中国现当代美学文艺学学者对世界美学的一个重要贡献。众多的文艺美学家、文学家,比如朱光潜、宗白华等人都有关于中国文化的历史传承和文艺美学以及上升到中华民族美学精神的研究,他们的贡献总结了过往的文化美学研究,将美学理论进行了更深层次的研究,同时也为中华民族美学历史中存在的断层起到了良好的结合作用,使中华美学逐渐成为一个重要的美学谱系独立于世界艺术体系之中。

三、如何深化文艺美学研究,弘扬中华美学精神

(一)注重文艺美学源流,把握中华美学内涵

文艺美学是一种研究艺术社会现象的科学,具有特殊的审美符号特征和视角,艺美学源流在中国与西方具有截然不同的特征,西方哲学先验主义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文艺美学在研究过程中的哲学取向,更趋向于从社会哲学、美哲学方面进行研究,但是中华文化源远流长,中国式哲学的发端与中国文化精神不无关系,因而文艺美学的研究更应该注重其精神和历史属性,明确其来源的厚重和价值特性,通过对具体文艺作品的解读还要深入其创作的历史文化背景,注重其精神审美体验到的发挥,而不只是将对文艺作品的解读局限于特定的文艺属性或者文化生活属性之中。注重文艺美学与中华美学精神的相互联系,任何一种具有审美价值的文艺作品都是深受中华美学精神熏陶和滋养的产物,对其进行解读要更加深入其内涵和未来的发展。在理解中华民族特有的精神性体验的前提下解读文艺作品,能够深化文艺美学的研究,保证中华美学精神的传承和发扬。

(二)树立文化自信,完善文艺研究

近年来,文化自信作为一个新的话语引起了学术界的关注。建构具有中国特色、中国风格和中国气派的文化自信话语体系,關键在于把握中国特色文化自信的话语权。话语权主要是指“通过话语所包含的符号、概念、价值观、意识形态等要素在国际社会所产生的影响力、吸引力”。任何理论研究首先要从概念开始,并且以概念的“运作”为起点构建“话语谱系”,“文化自信,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政党 对自身文化价值的充分肯定,对自身文化生命力 的坚定信念。”也就是说,一个国家、民族和政党对自身的理想、信念、学说以及优秀传统文化发自内心的尊敬、信任和珍惜,对当代先进文化充满信 赖感的尊奉、坚守和虔诚,对未来文化发展有放眼世界的自信、担当和追求;文化自信从本质上来讲是一种自觉的心理认同、坚定的信念和正确的文化心态。在中国文化的发展过程中,文化自信已经越来越体现为政治重视、群众认同、发展前景广阔。中国的文化自信首先应该表现为全体华人对中国文化形式和发展方向的认同,同时对待不同文化具有兼收并蓄的宽容态度,基于前人研究达成的共识。对于文艺研究也是这样,中华美学精神的内涵拓展和发挥需要更加确立对本国文化精神的自信,在对中华艺术形式和艺术精神做到深刻理解的同时形成良好的研究体系。

四、总结

综上所述,中国文艺美学的研究植根于中华民族深厚的历史文化和精神文化之中,为了弘扬中华美学精神有必要加强对文艺美学的深入研究,在把握文艺作品的内涵和文化特性之中实现对中华美学精神的创新研究,促进中国文学艺术研究的发展。

参考文献:

[1]陶水平.深化文艺美学研究弘扬中华美学精神[J].江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3):11-21.

[2]周才庶,孙婧.文艺美学的学理深化——评《全球化文化语境中的中西文艺美学比较研究》[J].廊坊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6):17-18.

[3]张晶.文艺美学:从奠基走向深化之途[J].现代传播(中国传媒大学学报),2015(7):67-73.

作者:姜玥

美学研究论文 篇3:

曾繁仁先生美学研究特点浅见

摘 要:曾繁仁先生始終将美学研究的目光投诸于热烙烙的生活土壤上,始终致力于将美学研究与解决当今迫切的社会热点问题、人生问题紧密联系。同时,他善于在中西美学的互参、互证的比较中,探究适合中国美学理论发展的新思想、新观点、新方法,并努力激活中国传统美学的内在潜质,使中国传统美学的瑰宝不仅为世界认识,同时也为当代美学的发展作出贡献。

关键词:曾繁仁;美学研究;特点

曾繁仁先生作为当代著名美学家,自有其独特的研究视域、不同凡响的理论建树,以及独到的研究特点。曾先生美学研究领域和建树突出表现在“文艺美学”“生态美学”“美育”三个方面,而其美学研究特点,笔者以为主要有以下两点:第一,曾先生是当代最具有社会责任担当和社会良知的美学家。他始终将美学研究的目光投诸于热烙烙的生活土壤上,始终致力于美学研究与解决当今迫切的社会热点问题、人生问题紧密联系,而不是一味蹈空凌虚、沉缅于空洞理论的演绎中。第二,曾先生学贯中西,善于在中西美学的互参、互证的比较中,站在世界美学的历史高度,探究适合中国美学理论发展的新思想、新观点、新方法,而且注意吸收中国传统美学的精华,丰富世界美学宝库,将中国传统美学推向世界,让世界了解中国美学。

曾繁仁先生是大陆较早从事文艺美学研究并卓有成就的美学家。他之所以将研究目光盯在文艺美学领域,是基于以下两点考虑:一是粉碎“四人帮”,必得将文学、美学从极“左”思潮中解放出来,正本清源,还文学艺术自身的审美品性与审美规律。正如曾先生指出的那样,“随着不再继续提‘文艺从属于政治’的口号,学术领域出现了明显地由‘外’向‘内’转向的趋势”[1]3。曾先生及时适应时代的要求,拨乱反正、解放思想,积极推动美学与文艺学的研究由侧重社会政治的外部研究转向侧重艺术与形式的内部研究。二是随着商品经济的确立,在市场经济的大潮中,文艺作品的经济效益日显重要,“出现了以追求感官刺激为目标,甚至是反映颓废糜烂生活的文艺”[1]25。加之,信息化时代的到来,网络、电脑的普及,新兴的文化产业中出现了一些快餐文学、地摊文学等不健康的艺术作品,这些作品单纯追求经济利益,严重毒害人们,特别是青少年的精神灵魂。正是在这急待解决的社会问题面前,曾繁仁先生果敢地将美学研究方向深入文艺美学领域,“从审美的创造与接受的角度,探索通俗性与审美性、娱乐性与陶冶性的有机统一等问题的任务,使得新时代的文学艺术在适应时代与大众文化消费需求的同时,提高作品的美学品位”[1]26。当然,文艺美学学科的建立也有其美学自身运行的内在规律及机制,是美学理论本身发展到一定程度,出现瓶颈必然寻求突破的产物。国际上,“由对美的思辨的本质思考转到对艺术作为精神家园作用的探索”[1]27,国内“由对美的抽象哲学思考转到对文学艺术的更为实际的研究,然后再深入理论的更深层面,探讨美与艺术所蕴涵的深厚人文精神”。但曾繁仁先生选择文艺美学这一学科,并将“艺术的审美经验”作为文艺美学的研究主攻方向[1]27,而且“以现象学方法作为文艺美学的研究方法”,带领其学术团队在这一领域不懈地耕耘,取得不菲的成果,致使“山东大学文艺美学研究中心”获批为教育部首批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这其中不能不与曾繁仁先生的社会责任感与学者的道德良知密切相关。

曾繁仁先生的生态美学研究同样立足于时代与社会的需要。曾繁仁先生是国内最早投入生态美学研究并取得令人瞩目成就的专家之一。他早在2010年就出版了《生态美学导论》一书,该书“融汇中西,以西方生态存在论与中国古代‘天人合一’理论为两个基本支点初步建立了较为系统的生态美学理论体系”[2]82。生态美学的诞生,是时代的必然要求。因为,我国的生态状况已经到了危险境地:环境污染严重;荒漠化和水资源极度匮乏;不可再生资源迅速枯竭。国家由此提出了努力建设美丽中国、实现中华民族永续发展的口号。正如曾繁仁先生在书中指出:这是中国特色生态文明理论的新发展,这是一个具有战略意义的重大决策,也是一个无比美好的中国之梦。就整个世界而言,“人类必须改变惯有的工业革命时代的经济、社会、思维与生存模式。如果不加改变,人类的前途命运就必然受到严重威胁,生态灾难将危及人类的生存”[2]1。正是在这样的形势下,1972年国际环境会议在斯德哥尔摩召开,由此,人类社会跨越了工业文明时代进入生态文明新时代。

其实,马克思的一些观点虽然产生于工业文明时代,但也透露出生态文明观点的萌芽。马克思强调人的人化,人在自身的人化过程中,必然追求合规律性与合目的性的统一,从而日渐逼近大美的境界。我们可以这样理解:合规律性正强调人不能随心所欲地违背自然规律,而要顺乎自然的发展;合目的性就是承认生态平衡对于人类生存的意义。由此,人类在合规律性与合目的性的追求中,感受到美的自然意蕴,领悟到美的自由品质,而这一切又正是人的本质对象化的必然产物。虽然它还停留在人类中心论的认识论美学阶段,以主客二分的观点看待自然,但却是生态存在论生态生命论的前奏。另一方面,中国古代的畅神说、虚静说,西方的移情说,无不触及物我两忘、以物观物的审美境界,让人品味到美的自由大化的本质意蕴。曾繁仁先生指出:生态美学不是一个新的美学学科而是美学学科在当前生态文明新时代的新发展、新视角、新延伸和新立场,是一种包含生态纬度的当代生态存在论审美观。这种包含生态维度的当代生态存在论审美观,就文化变革而言,诚如曾繁仁先生在《生态美学基本问题研究》一书中所说,它包括这样一些内容:第一,人对自然的部分复魅,与工业革命时代人对自然的祛魅相对;第二,人与自然的共生,是对传统的人类中心主义的否定;第三,经济建设与环境保护的双赢与环保优先,是对于只顾发展的经济模式的否定;第四,确立适度消费的生活原则,否定无度消费的生活原则;第五,确立绿色的有机城市建设原则,否定灰色的无机非生命城市建设原则。总之,“人类必须由传统的只顾发展的经济模式过渡到可持续发展,由传统的人与自然对立的思维模式过渡到人与自然的共生,由传统的‘人类中心主义’过渡到生态整体观,由传统的‘人化自然’的审美观过渡到人在自然世界中美好生存的生态审美观”[2]1。这样的总结是颇为详尽而又十分科学的。曾先生还深刻洞悉到生态文明时代必然引起美学变革,在西方是由艺术美学到环境美学,而在中国则是由实践美学到生态美学并揭示出生态美学的哲学基础不仅为全新的生态存在论哲学,还应包括中国古代的“气本论生态生命观”。由此一定程度上纠正了西方“环境美学”哲学论上的偏颇。曾繁仁先生就是这样深刻地论述了中国生态美学产生的必然性及科学性。

曾繁仁先生的美育研究也灼见其自觉担当的社会使命感。曾繁仁先生在《现代美育理论》一书中,高瞻远瞩地指出美育研究在当代中国的重要性与迫切性。

著名科学家爱因斯坦曾经深刻地指出:用专业知识教育人是不够的。通过专业教育,他可以成为一种有用的机器,但是不能成为一个和谐发展的人。要使学生对价值有所理解并产生强烈的感情,那是最基本的。他必须对美和道德上的善有鲜明的辨别力。否则,他连同他的专业知识就更像一只受过很好训练的狗,而不像一个和谐发展的人[3]。话说得虽然尖锐,但道理并不错。钱理群教授指出,当下中国的大学,包括北京大学在内,都在培养精致的利已主义者,这些精致的利已主义者表现为自私、趋利、圆滑、世故。这的确令人触目惊心。

我们在较长时期里,片面理解与强调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而忽视了另一面即和谐哲学。特别是在和平建设时期,在人民内部,也应该讲和谐,讲友善,讲团结,反对西方某些现代派哲学宣扬他人是(我的)地狱的思想。他们不相信人类有真诚的爱;信奉没有永久的朋友,只有永久的利益。我国一些青少年受其影响,个人主义恶性事件时有发生。稍有不平与不满便怒目相向、大打出手。清华大学学生用硫酸泼熊;云南大学的马加爵仅仅为了一句话,凶残地杀害同窗四年的学友,这些是多么触目惊心的事例。

正是基于当下中国严峻的社会问题和教育问题,曾繁仁先生进行了卓有成效的美育研究。他带领山东大学文艺美学研究中心的同仁,先后成功申报两项有关美育研究的教育部重大項目,出版了一批美育研究学术著作。他在《现代美育理论》一书中提出了:美育是一个关系未来人类素质和生存质量的大课题、美育是培养生活的艺术家、美育是沟通科学主义和人文主义的桥梁等一系列重大理论命题[4],振聋发聩,引起世人疗救的注意。该书并就现代美育的定位、美育学科的理论出发点、美育学科的研究方法、美育学科所凭借的手段、美育学科的教育途径等理论问题作了深刻的阐述,发人深省。如他在现代美育定位时就明确指出:“美育作为人文学科,其目的却不在客观规律的追求,而在于明显的价值诉求。它首先是一种审美价值的诉求。”[4]83这是很有见地的。特别是“诉求”二字用得非常准确,这不仅区分了艺术教育与美育的不同,也揭示了美育与道德教育的区别。正如书中所说,美育的这种伦理诉求不是独立的,而是寓于审美之中,通过审美的途径追求一种高尚的情操和对于人类的终极关怀[4]84。由此规定了美育的任务不是培养专业技能和专业类人才,而是一种人性和人道的教育,即做人的教育。这显然给美育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与目标。

曾繁仁先生学贯中西,他的美学问题研究无不站在世界文化的高度,在中西美学的互参、互证中,克服片面,谋求现代美学更为科学的发展。由此形成了曾繁仁先生美学研究的第二个特点:在世界美学发展的脉胳中,既揭示这些美学新理论产生的丰厚的历史积淀,又指出其在当下的价值及未来的发展态势。同时也努力激活中国传统美学的内在潜质,使中国传统美学的瑰宝不仅为世界认识,同时也为当代美学的发展作出贡献。

曾繁仁先生在文艺美学研究中,从西方美学发展脉络上揭示这一学科产生的必然性。他指出,“整个西方古典美学从柏拉图开始都侧重于‘美本身’即美的本质的探讨,发展到德国古典哲学与美学更演化成脱离生活实际的有关美的本质(美的理念)的抽象逻辑探讨。”[1]4而“从叔本华开始,直到20世纪初期的克罗齐、尼采,乃至此后的诸多美学家开始了对抽象思辨哲学美学及与其相关的主客二分思维模式的突破,从抽象的本质主义逐渐走向具体的艺术与人生”[1]4。由此催生出文艺美学学科的诞生,曾繁仁先生将这种诞生的标志归纳为四个方面,即认识论到存在论的转变;主客二分对立的思维模式到消解主客的现象学思维模式的转变;美的本质论到美的经验论之转变;由传统形式论美学到生命论美学的转变。曾繁仁先生的论述与归纳无疑十分精准。但尤为重要的是,他深刻地阐述了中国美学在这新学科形成中的独特贡献和巨大潜在价值。

曾繁仁先生将文艺美学学科的研究对象确定为文学艺术的审美经验,这就必然切合中国古代的文艺美学传统,换言之,中国古代传统的文艺美学观点必然在文艺美学学科建设中体现出令人惊叹的理论启迪。中西美学产生于各自不同的文化背景,并在各自独立的历史发展中形成了相对稳定的特色,因而有着极强的互补性。中国以感兴、体悟为中心的传统美学,重视美感的直观性、经验性。中国古人认为美是不可言说的,一旦用有局限的语言试图剖析无限意蕴的美,那美就不是美了。这就和西方现代现象学美学将美的本质悬置起来的观点有异曲同工之妙。正如曾繁仁先生所说:“中国没有西方那样的有关美与艺术之本质的思辨性思考,大量的美学遗产都是体悟式的艺术审美经验的阐发。”[1]9而这正如杜夫海纳在《审美经验现象学》中将现象学研究的中心确定为“审美对象和审美知觉相互关联的情况”是一致的。曾繁仁先生还具体阐述了中国古代传统美学的重要概念,如“意境”“妙悟”“趣味”等,认为它们是中国传统美学贡献给世界美学宝库的“丰厚的美学遗产”。曾先生由此生发、总结出文学艺术审美经验的九个具体内涵:个人感悟性与社会共通性;经验与社会实践;经验与主体;经验与想象;经验与表现;经验与快感;经验与接受;经验论与心理学;经验与真理。曾繁仁先生就是这样在中西美学的互参融汇中,汲取有益的学术营养,在将中国传统美学推向世界的同时,构筑其文艺美学学科坚实的理论大厦。

同样,在生态美学研究中,曾繁仁先生注意将西方的环境美学与中国的生态美学作比较研究,在中西文化、中西美学发展的背景下,力图取长补短,吸取学术营养,创建更为科学的生态发展观。

曾繁仁先生首先承认“中国生态美学的发展吸收了西方环境美学的诸多资源”[2]87,但二者明显的不同则是:“中国生态美学始终坚持人与自然构成共同体的‘生态学立场’”,“而环境美学坚持‘与人呈绕之态’的‘环境学立场’。”[2]87这确为一语中的。提到人与环境的关系,我们就会想到传统文艺学一条耳熟能详的定义:“人创造环境,同样环境也创造人。”[5](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一方面,人物的思想性格是一定环境的产物;另一方面,人是有意识的能动的主体,人物的行动必然推动环境的改造。这显然是一种主客二分的人类中心主义观点。诚如曾繁仁先生在《生态美学基本问题研究》一书中分析的那样:首先,“所谓‘环境’概念用于人文学科必然包含着‘人类中心主义’的内涵”。他引用著名环境美学家约·瑟帕玛的话“这个术语都暗示了人类的观点:人类在中心,其它所有事物都围绕着他”[6]23。而生态美学的“生态”含义则“包含‘家园、居住与逗留’之意,比‘环境’更加符合人与自然一体的情形”。曾繁仁先生认为,“与之相应的是中国古代‘天人合一’的古典生态智慧则是完全符合‘生态’之内涵的,这里的天与人是须臾难离的家园,构成‘混沌’一体的‘太极,’而绝不是具有某种‘中心’的天人两分”[6]89。这样的分析颇具说服力且十分精准。其次,曾繁仁先生认为,“环境美学尽管从分析美学脱颖而出,但却始终没有摆脱分析美学”[6]89。众所周知,分析美学源于分析哲学,分析哲学的根本命题就是:哲学是一种澄清意义的活动,“分析的目的不在于建构知识的体系,而在于澄清已有的知识体系中的命题的意义”[7]5。如何对命题进行澄清,如何把那些脱离经验、只凭思辨产生的无意义的命题澄清掉?靠人工语言或日常语言的分析方法。“通过研究语言,不但有助于了解自己的认识形式,而且也有助于了解使用这一语言的人类群体的认识形式。”[7]9为此,分析哲学家提出了“语言转向”的口号,认为“语言的建构和运用本身蕴涵着哲学问题”[7]12。分析美学代表人物维特根斯坦在《逻辑哲学论》中说过一句经典的话:“我们对于不能谈的事情就应当沉默。”也即“凡不能用语言来描述的现象是毫无意义的。无意义的命题是不可说的”[8]。显然,美学是不能表述的,艺术也是不能表述的,因为它们都是变动不居、不断发展、丰富,难以作出明确的规定,美的命题也是没有意义的。环境美学虽然脱胎于分析美学,但也不自觉地运用分析美学的描述方法勾勒环境,却无法澄清中国传统美学“天人合一”的命题并将“生态”二字排除出学术研究范围。正如曾繁仁先生指出的那样,“中国的‘天人合一’等传统理论无论如何是与环境难以搭界的,这样就排除了生态哲学与生态美学在东方,特别是中国的原生性,排除了中国古代‘天人合一’等生态智慧在当代生态文化建设中不可取代的重要价值”。再次,曾繁仁先生还批评了环境美学流露出来的“艺术中心论”思想。环境美学中的“环境”往往具有艺术的人工性质,如公园、博物馆、人造森林等,远不如东方式的“人与自然融为一体的生命的生存的审美模式”[2]88。他还特别强调生态美学将“生”或者“生生”即生命作为最基本的美学命题,这正是中国古代传统美学对生态观的独特贡献。这样的批评充分说理,具有无可辩驳的说服力,彰显了中国传统美学的智慧。

曾繁仁先生的美育研究也是这样在中西美育史的梳理中,融合中西美育理论的精华,构建科学的美育理论大厦。曾繁仁先生在《现代美育理论》一书中,就分设两编,分别介绍现代西方美育与现代中国美育。曾繁仁先生在书中高度评价了现代美育理论之父席勒的划时代价值。席勒从美育的独特视角批判了他所在的时代。这种批判开启了对资本主义现代性审美批判的先河。特别是他又空前尖锐地批判了所谓现代性所导致的人性分裂和艺术低俗的弊端。由此,该书认为康德不仅是德国古典美学发展的桥梁,而且在许多方面超越了德国古典美学,某种程度上突破德国古典美学的思辩性、抽象性,努力将美学研究带入现实生活,开启了现代美学突破主客二分思维方式,走向主体间性之路,这确为不刊之论。

曾繁仁先生还具体将中国古代“中和论美育观”与西方历史上占主体地位的“和谐论”美育观加以比较,指出中国古代“中和论美育观”的哲学背景发端于先秦时期“天人合一”理论,而西方的“和谐论”美育观则是主客二元对立思维模式的反映。西方古代美学的概念是“和谐”,这种“和谐”是指外在形式的对称、统一,同中国的“中和”包含天与人、自然与人文的和谐统一内涵截然不同。曾繁仁先生在《现代美育理论》书中说道:“中国古代的‘中和之美’的内涵是反映了人自身的‘性’与‘情’、人与社会、人与自然之间宏观的协调关系,以‘天人合一’作为其文化背景、哲学根据与美学理想。而希腊古代的‘和谐之美’则局限于微观的个体自身,以具体物质形式的对称、比例、秩序为其特征,以毕达哥拉斯作为世界本原的‘数’作为其哲学根据。”[2]90这种二元对立思想往往造成人对自然环境的破坏、人的自我价值的失落及存在状况的恶化,从而使西方有识之士试图从中国古代的“中和论”美学思想及美育观中寻找拯救人类的良方。这也是中国古代美学思想对世界美学思想、美育观的重要贡献。

当然,曾繁仁先生的美学研究成就是多方面的,其美学研究的特点也并非以上两点,如学术的前瞻性、理论的深邃性、论证的严密性、说理的透辟性等。这里仅挂一漏万,谈一点自己的浅见,就教于方家。

参考文献:

[1]曾繁仁.文艺美学的生态拓展[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6.

[2]曾繁仁.生态美学基本问题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5.

[3]爱因斯坦.爱因斯坦文集:第3卷[M].许良英,等编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671.

[4]曾繁仁.现代美育理论[M].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2006.

[5]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译.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92.

[6]瑟帕玛.环境之美[M].武小西,张宜,译.长沙: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2006.

[7]张庆熊,周林东,徐英瑾.二十世纪英美哲学[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

[8]朱狄.当代西方美学[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07:95.

作者简介:吴家荣,安徽大学文学院教授。

作者:吴家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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