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的白蝴蝶赏析

2022-09-29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第1篇:海边的白蝴蝶赏析

海边的白蝴蝶

林清玄

我和两个朋友一起去海边拍照、写生,朋友中一位是摄影家,一位是画家,他们同时为海边的荒村、废船、枯枝的美惊叹而感动了,白净绵长的沙滩反而被忽视,我看到他们拿出相机和素描簿,坐在废船头工作,那样深情而专注,我想到,通常我们都为有生机的事物感到美好,眼前的事物生机早已断丧,为什么还会觉得美呢?恐怕我们感受到的是时间,以及无常,孤寂的美吧!

然后,我得到一个结论:一个人如果愿意时常保有寻觅美好感觉的心,那么在事物的变迁之中,不论是生机盎然或枯落沉寂都可以看见美,那美的原不在事物,而在心灵、感觉,乃至眼睛。

正在思维的时候,摄影家惊呼起来:“呀!蝴蝶!一群白蝴蝶。”他一边叫着,一边立刻跳起来,往海岸奔去。

往他奔跑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七八只白影在沙滩上追逐,这也使我感到讶异,海边哪来的蝴蝶呢?既没有植物,也没有花,风势又如此狂乱。但那些白蝴蝶上下翻转地飞舞,确实是非常美的,怪不得摄影家跑那么快,如果能拍到一张白蝴蝶在海浪上飞的照片,就不枉此行了。

我看到摄影家站在白蝴蝶边凝视,并未举起相机,他扑上去抓住其中的一只,那些画面仿佛是默片里,无声、慢动作的剪影。

接着,摄影家用慢动作走回来了,海边的白蝴蝶还在他的后面飞。 “拍到了没?”我问他。

他颓然地张开右手,是他刚刚抓到的蝴蝶。我们三人同时大笑起来,原来他抓到的不是白蝴蝶,而是一片白色的纸片。纸片原是沙滩上的垃圾,被海风吹舞,远远看,就像一群白蝴蝶在海面飞。

真相往往是这样无情的。

我对摄影家说:“你如果不跑过去看,到现在我们都还以为是白蝴蝶呢!” 确实,在视觉上,垃圾纸片与白蝴蝶是一模一样、无法分辨的,我们对美的感应,与其说来自视觉,还不如说来自想象,当我们看到“白蝴蝶在海上飞”和“垃圾纸在海上飞”,不论画面或视觉是否等同,差异的是我们的想象。

这更使我想到感官的感受原是非实的,我们许多时候是受着感官的蒙骗。 其实在生活里,把纸片看成白蝴蝶也是常有的事呀! 结婚前,女朋友都是白蝴蝶,结婚后,发现不过是一张纸片。 好朋友原来都是白蝴蝶,在断交反目时,才看清是纸片。

未写完的诗、没有结局的恋情、被惊醒的梦、在对山看不清楚的庄园、缘尽情未了的故事,都是在生命大海边飞舞的白蝴蝶,不一定要快步跑去看清。只要表达了,有结局了,不再流动思慕了,那时便立刻停格,成为纸片。

我回到家里,坐在书房远望着北海的方向,想想,就在今天的午后,我还坐在北海的海岸吹海风,看到白色的蝴蝶——喔,不!白色的纸片——随风飞舞,现在,这些好像真实经历过的,都随风成为幻影。或者,会在某一个梦里飞来,或者,在某一个海边,在某一世,也会有蝴蝶的感觉。

唉唉!一只真的白蝴蝶,现在就在我种的一盆紫茉莉上吸花蜜哩!你信不信? 你信!恭喜你,你是有美感的人,在人生的大海边,你会时常看见白蝴蝶飞进飞出。

你不信?也恭喜你,你是重实际的人,在人生的大海边,你会时常快步疾行,去找到纸片与蝴蝶的真相。

来源;沈阳晚报

第2篇:海边的白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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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初读完《海边的白蝴蝶》。发现它恬淡自然,初时不能让人有惊艳之感,再看,缓缓地向我的心中渗透,有一股感人的力量在其中。故事大概是这样的:作者和两个朋友去一处荒芜的海滩写生,忽然发现几只白蝴蝶在海边飞舞,便有其中一位去追赶。待他抓了一只“白蝴蝶”后,大家才发现其实是垃圾纸片被风吹起造成的虚像。

是啊,真相往往是无情的。表面现象所呈现的,与本质也许差之千里。在视觉上,白蝴蝶与垃圾纸片几乎相同,无法区别,就像文章中所说的“我们的美的感应,与其说来自视觉,还不如说来自想像”。当作者看到垃圾纸片在海上飞时会把它认为是白蝴蝶在海上飞,也是由于两者看起来相同,而差异则是想象。

虽说有句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其实也不然,我们经常被自己的感官所蒙骗。生活中我们经常被虚像所迷惑,以至于把纸片当成白蝴蝶。例如文中所说“好朋友原来都是白蝴蝶,在断交反目时,才看清是纸片。”原以为作者一定会倡导发现真相,谁知不然。如果你相信生活中常常出现的“白蝴蝶”,那么恭喜你,你是有美感的人,你认为生活理想;如果你不相信,那也恭喜你,你是重实际的人,你会快步追上去探寻,找到白蝴蝶与纸片的真相。如果生活变得只剩下虚像,那么人生会沉浸在无尽的梦幻中,变得颓废,毫无意

义;而如果生活变得只剩下真相,那么人会洞察一切,看到所有令人悲伤的结局,人生会变得悲观而沉闷。

我觉得,无论是美丽的虚像还是无情的真相,都是生活中实实在在的一部分。有时需要你奋勇向前,看到本质,而有时享受短暂的快乐,静观其变,顺其自然却是最好的选择。我们的美的感应,与其说来自视觉,还不如说来自想像

第3篇:史努比颈上的白蝴蝶的纪实故事

市儿童医院来了一批四川灾区的小伤员。我作为一名医大的志愿者,被安排在骨科,协助于医生工作。那天,我们要给一个手臂骨折的小女孩做复位和固定。于医生吩咐我先领小女孩去激光科拍片。可是,无论我怎样哄劝,女孩就是不肯放下一只脏兮兮的史努比,且哭闹不休,不愿跟我走。

好半天,我吁了一口气,忍着愠怒说:“小朋友听话,放下史努比,咱们先去治病。”但是,女孩压根没听见似的,闭着眼睛大哭。正当我无计可施时,于医生走了过来,俯下身子,弯下腰,模仿四川方言,微笑着对女孩说:“你叫雪儿,今年5岁半,是不是?”“嗯。”女孩抽泣着,瞪着好奇的眼睛打量于医生。

“阿姨晓得,雪雪是个听话的乖娃娃。”于医生抚摩女孩的脸蛋,柔声地问,“这个史努比是你的好朋友吗?”女孩温柔地瞥一眼怀里脏兮兮的狗,坚定地点点头。

“噢!你的史努比真可爱。它和你一样招人喜欢。我想,它知道你受伤了,心里一定很难受吧?咱们赶快治好手臂,和它一起做游戏啊!”于医生微笑着说。

女孩踌躇了片刻,眨巴眼睛点了点头,温顺地倚在于医生身上。突然,她仰起头,忧虑地对于医生说:“幼儿园塌下来的时候,史努比是和我在一起的。而且,我还压到了它的手。”

“噢,这么说,史努比一定也受伤了。那我们抱着它一起去检查吧。不过,看起来,史努比是个坚强、勇敢的小狗哦。它不哭也不闹,安静地陪着你,是不是?”于医生弯腰微笑着说。“嗯。我也不哭。”小女孩泪水横流的脸上露出了得意、欢悦的笑容,像一朵沾着露珠的花苞儿。她安心地将小手放进于医生的掌心,欢快地去了放射科。

片子显示女孩骨折的肘部严重移位,必须接受断骨固定复位手术。女孩和史努比并排躺在轮床上,我慢慢地推着他们走进石膏室。麻醉师给她打了麻药,她很快便昏沉沉睡去。

在于医生的指导下,我扶住女孩的胳膊,于医生把她的肘部托住,慢慢地伸缩了几下,用牵引法将内折的部位拉开,然后猛地着力,“咔嚓”一声将骨头对合上,小心翼翼地为她缠上了石膏绷带,并做了一个极漂亮、精致的“白蝴蝶”,“栖”在女孩胸前的吊腕带上。

一切就绪,我推着轮车欲将女孩送回病房,可于医生却示意我手术还没完。我狐疑地看着她,心想:还有什么要做呢?外面还有好些小朋友等着治疗呢。于医生不说话,弯下腰,拿起史努比,一丝不苟地给脏兮兮的史努比胳膊上裹上石膏绷带,并同样精心地做了一个漂亮、精致的白蝴蝶结吊腕,挂在它的脖子上,把它轻轻地放在女孩的臂弯里,然后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对我说:“现在好了。”

我恍然,由衷地赞叹:“您可真细心呀。”于医生微笑着说:“灾难,给孩子们留下的阴影太大了。除了肉体的伤痛,他们的内心世界,更需要用心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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