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随笔

2022-08-22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第1篇:往事随笔

往事杂文随笔

转眼之间,我已经从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成了人妻,成了一个孩子的妈妈。回眸往事,不堪回首,不是同事再三询问,我永远都不愿意回到过去,回想那令人心碎的往事。我一直试图从我的脑海里抹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往事历历在目,我越想抹去,它却像一个沾满灰尘的相框,越擦,反而越发清晰,就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我出生在一个多事之秋,那一年正是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运动。我出生在大山深处,一个极其普普通通的农民家里。山里人不知道什么计划生育,山高皇帝远,哥哥、姐姐、我、妹妹,一个接一个的来到这个世界上。说起来,可能大家都不相信,我有多少哥哥姐姐,大山里的农民没有文化,不知道那么多为什么,既然有了就将他生下来,终归他是一个生命,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孩子没有错,错在人们的愚昧无知。

大山里的消息总要比平地慢一个节拍,当最小的一个妹妹出生的时候,计划生育才传到深山老林里,妹妹被罚款了。

在现代人看来,我的家乡,是一个山水宝地,有山有水,山清水秀,离开喧嚣的大城市,这里是再好不过的消夏旅游的去处。四十年前,对我们山里人来说,那就是穷山恶水。想种地,没有一块比巴掌的大的地,想出去,山高路远。

我们每天只能呆在门口的小路上玩耍,爸爸又要出门了。爸爸是一个老实本分的手艺人,走东家,串西家,给别人盖房子,打家具,修理农具。爸爸很少回来,爸爸不能回来,家里有一大群嗷嗷待哺的孩子。爸爸回来了,我们一起围了上去,爸爸没有带来城里人的玩具,也没有什么水果,布满老茧的手,从深深的内衣口袋里取出一堆零散的纸票子,这就是我们一家人维持生命的希望。

妈妈除了要照看一大群孩子外,还要耕种石头缝隙中的那一点点土地,这就是我们一大家人明年的口粮。

不知道什么时候,妈妈病了,妈妈的病很重很重,她不能说话,也站不起来。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哥哥姐姐就成了我们的爸爸妈妈,他们要下地干活,他们要做饭洗衣服。我休学了,小学二年级,我要照顾躺在床上的妈妈。

妈妈的病越来越重,爸爸回来了,借用邻家的手扶拖拉机将妈妈送到一百里外的县城。一个月,妈妈的病有了好转,能够扶着下地了,山里的农民,看不起病,那时候没有什么新农合,看病就要真金白银,爸爸还要出去,不出去,家里十几口人就会面临断炊。

妈妈重新回到家里,妈妈基本上已经丧失劳动能力,一家人的重担压在了爸爸一个人的身上。

终于最后一根支撑的稻草折断了,爸爸病了,很快卧床不起,年纪轻轻,憋下一大群魂牵梦萦的我们,他临断气也没有能够闭上自己的眼睛,他看着妈妈,他看着我们,就这样离开了我们。我哭了,全家人都哭了,哭声惊动了了整个山林。家里的唯一依靠,家里的经济支柱塌了下来,我们再也没有遮风挡雨的大树,那一年妹妹才四岁,我也才十四岁。

短短的两年,妈妈也离开了我们,她回到了爸爸的身旁,他们站在高高的云端看着他们孩子,他们继续在呵护着我们的成长。

第2篇:童年往事优秀随笔

今天是9月1日学生开学的日子。站在窗前看到附近的小学校开学,孩子上学快乐场面,勾起我对童年的回忆。童年记忆深刻的事情有很多,但是最难忘的有这么几件事。

报名上小学。上小学是在7岁。记得当年看见两个姐姐上学我也急着要上学,可是母亲却不同意。母亲考虑我刚刚过6周岁实在太小不让我去,那时大多数孩子是

8、9岁才上学,我没听母亲的话,自己偷偷跑到学校报了名。学校离家很近,报名也不像现在这么复杂,老师问问了名字就算报上名了,同意我坐在教室里,就这么简单上学了。说心里话,我那么想上学并非是我爱学习,也不是有什么志向,而是我不愿意在家看妹妹,妹妹比我小6岁,当时是在襁褓中,母亲干家务活让我看着她,我不愿意干,为了躲避干活才大胆自己跑到学校。如今回想起来,小时候这一次自作主张,决定了我的命运。现在我有不错的工作,家里人都说我命好,真的是源于这不经意的选择。[由整理]

学自行车。说起学骑自行车更是难以忘怀的事。从几岁开始学车已经记不清了,反正很小,看邻居家的孩子和同学都会骑车了,我也暗暗下决心学。家里有一辆自行车父亲骑着上班,那个年代自行车是奢侈品很贵的,有辆自行不容易。父亲是严禁我们小孩动他车的,怕我们把车骑坏。记得那一年整个夏天,我天天站在院外,等着父亲下班,乘父亲不注意把车推走练习(当时住平房,父亲下班习惯把车停在院子外面,这样可方便了我哈哈)个子还没有车高呢也不知道害怕,先练习扶把,然后练习套档,最后在练习跨大梁,就这样偷偷学会了骑车,当然每次回来一定会挨父亲一定训斥。好长时间以后,二姐都挺高了还不会骑车,父亲这会可着急了,给二姐扶着帮学车,可我都能座到车座上骑了,尽管腿还不够长,也骑得相当自如了。顺便说一句,父亲偏向,像着二姐,假设我自己不学父亲也不会给我扶车帮助学的。

买钢笔。有一次奶奶的一个亲戚孩子来串门,是个女孩比我大4岁,在我家住了几天后走的时候给我钢笔偷走了。我很生气,母亲埋怨我说“自己的东西都看不住”,我那时单纯善良,真是没有防人之心呀!之后母亲没有及时给我买,因为家里条件不是很好,后来我跟爷爷说了这件事,爷爷马上给我5块钱,我又买了一支钢笔。爷爷对我学习非常支持,真的谢谢他老人家。据父亲讲,爷爷小时候念过私塾,非常聪明,学习很好,只是因为家里困难只念了两年书。在

七、八十岁时还记得他学过的知识。三字经、弟子规和24孝的故事等我是从爷爷那我听来的,说起来爷爷算是我的语文启蒙老师。

这些事距今已有

38、9年了,缺难以忘怀。

第3篇:城里的那些往事随笔

这是当地普普通通的一个农家院落,三间正房又矮又小,房顶的中央长了不少半尺高的茅草。房子的窗户已经有些变形,中间镶着一块不大也不小的玻璃,玻璃的边缘有个“人字形”的裂缝,细心的主人用两组黑色的钮扣将快要裂开的玻璃固定在了一齐。玻璃四周的窗户糊着麻纸,玻璃上部几个窗户的麻纸上端端正正地贴着红色的窗花。用山里的石头砌成的院墙也就一米多高,东南角留着一个豁口算作这家人家的大门。院里没有种植任何植物,西南角是个茅厕,茅厕北边贴着西墙竖立着一捆捆也就一米多高的玉米杆儿。屋里的一位老大爷看见我,一个陌生人,走到了他们家的大门口,他及时迎了出来。我向他说明来意,老大爷喜出望外,赶快把我请进屋里,就像接待贵宾似的招待我。

他让我脱了鞋,上了炕,坐在炕上的小桌旁。他从锅盖上拿过来半盒官厅烟,抽出一支,向我递了过来,被我谢绝了。[由整理]

他的老伴儿从正面柜子上拿来暖瓶,倒了一大碗开水,又从碗柜里取出一个黑色的陶瓷罐儿,用小勺从陶瓷罐儿里往大碗里加了好几勺红糖,用小勺搅拌均匀后,端到了我面前的小桌上。

她又从堂屋的柜子里拾了满满一大盘子糕点,有酥、江米条、焦饼和糖枣,端到了我面前的小桌上。

老俩口站在我旁边,不停地劝我喝糖水,吃糕点。我瞅了一眼放在正面柜子上的小闹钟,都快两点了。望着面前香喷喷的糕点,我感到自我也真是饿了。在两位老人的一再劝说下,我推托但是,只好喝了那碗糖水,没好意思动糕点。

喝完糖水,放下碗,我让两位老人拿来手戳,在邮件清单上盖了章,把汇款通知单交给了两位老人。

随后,我不敢再担搁,告别了两位可亲可敬的老人,离开了车道沟,离开了这个贫瘠但很温馨的小山村。

翻过那座小山,我远远地看见了我的自行车,看见了披在自行车后衣架上的绿色挎包。

下了山,我仔细检查了一下褡裢里的邮件,没发现少了什么。然后,我推起自行车,向下一站,两旗屯一大队走去。

到了两旗一,我先去大队,又去学校,最后,去了村东头的供销社。

供销社的售货员是个中年男人,络腮胡子。看见我来送信,一脸的纳闷儿,想问点儿什么,没问出来。我熟练地把供销社的报纸和邮件放在柜台上,二话没说,就要往外走。络腮胡子忍不住了,粗声大气地问我:小伙子,老王怎样没来?我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回答他:老王退休了,我是他的儿子,接班了。他噗哧一声就笑了,我也被自我的玩笑话逗笑了。之后,我们聊了一会儿,原先他和父亲十分熟悉,也算是父亲的老朋友了。

离开供销社,下一站就该是两旗屯二大队了。

这时,天空变得越来越黑,伴随着呼啸的西北风,沸沸扬扬的雪花从天空飘落下来。

我沿着去往两旗二的那条山沟深一脚浅一脚地慢慢走着。

原先,我没有去过两旗二。这天,临出门的时候,父亲告诉我两旗屯一共有三个大队,自西向东沿着一条山沟排列着,沟口是两旗一,中间是两旗二,最东头是两旗三,再往上走就是山旺庄,是父亲这条邮路的最南端。

沿着山沟,我又走了约摸半个小时,还是没有看见两旗二的任何踪影。我真后悔,来时没有问清楚这几个地方相距有多远。此刻,想找个人问问,路上又不见一个人影。这时,雪下得越来越大,我的棉衣都有些打湿了。我又饿又累,打起了退堂鼓,产生了回到去的念头。我停下来,支好车子,打开自行车后衣架上的挎包,确认两旗

二、两旗三和山旺庄只有报纸和平信,没有挂号信、包裹单和汇款单,晚送一天也不会给父亲带来什么麻烦。

这样,我掉转头,又返了回来。半路上,恰好碰上了一个山旺庄的社员,我索性将两旗

二、两旗三和山旺庄的报纸和平信交给了他,委托他捎给那三个大队的收件单位。

回到来的时候,一路基本上全是下坡,我根本不用蹬自行车,只要选好路,把握好方向,不时捏捏车闸控制好速度就能够了。

走了不一会儿,刚才还满头大汗的我,此刻感觉到了刺骨刺骨的寒意。

回到到冀家庄,我又向北去了古家房、乔家房、叶家庄和三里台,才完成了这次送信任务。

回到家,天已黑了下来。母亲的身体好了许多,父亲也做好了晚饭。我就着菜吃了十几个我最爱吃的黄米面炸糕,躺在家里的热炕头上,美美地睡了整整一个通宵。

第二天,我还没有起床,父亲就出班了。等他晚上回来后,我问父亲:胡家屯那个姓赵的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国务院办公厅还给他来信?

父亲告诉我:那个姓赵的原先是郭沫若的厨师,退休了,回老家养老来了,断不了收到北京的来信。

我又问父亲:山旺庄的那个社员把两旗

二、两旗三和山旺庄的邮件给捎到没有?

父亲说:我这天特意问了,已经捎到了。

这时,我想起了放在车道沟小山坡下的自行车和车上的邮件,我想起了车道沟那老两口迎接我时的笑脸,我想起了给我捎邮件的那个山旺庄的社员,我想起了两旗一的那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售货员,我浑身都感觉到了山里人的温暖。

接下来的日子,我感到很舒心。父亲不出远门了,早晚都守在家里,家里的事儿我也不怎样操心,再说,刚刚过完春节,家里也没什么大事。早上,我能够睡会儿懒觉,除非母亲板着脸,硬把我的被窝揭开,我才慢腾腾地起床。起了床,草草地洗把脸,吃完上午饭,我爬在家里的小饭桌上,看会儿书,写会儿假期作业。写累了,一拍屁股,走了,找我的好朋友们玩去了。那一段时光,我经常去找虎群玩儿。虎群初中和我同届,不一个班。我是二班的,虎群是三班的。上初中时,我们彼此认识,但没有什么交往。上了高中,我在十九班,他在二十班,也没有什么交往。学校分快慢班时,我们都分到了二十一班。虎群坐在我的后排,离得很近,有时候,彼此互相借个文具,交往也就多了起来。我们一相处,彼此之间还很投机,很能说得来。

虎群的父亲是左卫卫生院的院长,包头固阳人。他的母亲是左卫卫生院的妇产科大夫,张家口桥西区人。他的父母原先都在张家口市的一个医院工作,之后,虎群上初中时,不知什么原因,他的父母调到了左卫卫生院工作,家也搬了过来。

当时,虎群家在左卫露天电影场附近租了一间半房子。大间自然用来住人,半间作了厨房。虎群有个弟弟,一家四口人挤在一间半房子里,在那个年代在我们老家那样的农村也算是住房条件比较差的。

虎群家有两个大书柜,放在外边的小间里。书柜中藏了很多书,有一大厚本一大厚本的医书,是他父母亲上学时候的教科书和毕业后买的工具书,我不敢兴趣,也看不懂。还有一些长篇小说,我看了不少,记得《渔岛怒潮》我看了三遍,《盐民游击队》和《上海的早晨》我看了两遍,《彝族之鹰》、《烈火金刚》和《艳阳天》我也看了一遍。那时候,岁数小,记性也好,至今我还能想起那些小说里的许多故事情节来。

虎群家还有许多五六十年代的《大众电影》杂志,他的父母不让外借,我钻在他们家里,看了一遍又一遍,爱不释手。透过那些杂志,我明白了不少老电影,也认识了不少早就很出名的电影明星。

第4篇:往事记的杂文随笔

红墙绿草,声音嘈杂,蚂蚁成队从墙根爬出,带回饭粒和碎饼干。操场上是打闹的孩子,一串七七八八的脚印总是频繁的出现在某个教室的后门和窗台上。一条被踩平了的草地小径绕过了操场的外围,延伸到一颗橡树底下。那个时候,时常会有五六张被压得皱巴巴的旧试卷铺在那橡树下的水泥台上。时不时也会有一些打着卷的铅笔屑留在那里。

再后来,红色教学楼上落下了熙熙攘攘的碎纸片,像雪。那雪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铅笔。

橡树下的水泥台上,除了皱皱巴巴的旧试卷,也出现了皱巴巴的,写满文字的练习本,那扉页还写着“某某某(著)”,还写着“序章”,还写着“目录”。只是很快,这些练习本也不再在这里出现了,只有一张皱巴巴的试卷还停在那里。

那年冬天,有一群麻雀跟随燕子去了南方,而只有一只留了下来,住在了橡树的枝丛里,后来再也没有人见过它了。

春天到的时候,教室的后门和窗台上再也没有脚印了,操场外围被压倒的草皮也渐渐恢复了过来。再也没有人再踩倒这块草坪,这是好事。橡树下的试卷被风吹走了,挺可惜的,它的主人以前不在乎它,现在却不得不在乎它了。

去年冬天又下了雪,那块水泥地跟新的大楼融为了一体,操场的草因为无人踩踏,已经长得到处都是,连跑道上都被它们占据了。

红墙绿草,人声罕至,蚂蚁成队从烂瓦中爬出,它们今天真走运,捡到了一直冻僵的蜘蛛,。它花费那么多年编制的蛛网,就那么弃之不顾了,真是可悲。

第5篇:收音机往事杂文随笔

很小的时侯,记得与老家一院之隔的乡公所的大门上挂着一个叫话匣子的东西,连着两根拧在一起的长长的电线,一直通到办公室桌子上的那个更大一点的匣子里,电门一开里面就有人说话,屋里外头一块响。那么小的木头匣子,人是怎么钻进去的?真是神了!事隔多年我想,这便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过的收音机吧。不过那个时候只有乡公所里有这种东西,一般的老百姓想也不敢想,根本买不起,也没有那种奢侈的欲望。大概是又过了好几年,父亲在一个叫齐楼的村子里蹲点,看到他办公室的房顶上用竹竿架着一根好长好高的天线,顺墙而下,一直通到他的床头上。与话匣子不同的是这个匣子很小,而且不烧干电池就能听戏,美中不足的是只能一个人带着耳机听。父亲告诉我那叫矿石收音机。里面只有三四个元件组成。麻烦的是,必须时不时用缝衣针插到矿石的小眼里“调整”,

大概是弟弟妹妹们太多了的缘故吧,从小我就是一个懂事早而且比较听话的孩子,可是偏偏就是那年,为了一个晶体二极管,和一辈子疼我爱我的奶奶发了无名的脾气,至今记忆犹新;至今不能原谅自己!惭愧终生。

十四岁那年,考上中学念不起。一旗遮天的“三年天灾”让我小学毕业就无书可读了,已经在生产队干了两年活的我,骨子里热爱无线电这个东西。原先父亲的那台老矿石收音机已经被我拆了装,装了拆的升级、改进……鼓捣了不知多少遍,早已满足不了我的求知欲了。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在奶兄家里看到一本《单管来复式晶体管收音机》的书,只看了一眼便爱不释手地如获至宝,从此便没日没夜的手不离卷。电子放大原理涉及到中学物理,我是小学五年半,读书的那种窘迫可想而知,ABCD都不认识,硬是凭着一股犟劲啃了它个半生不熟。至今感谢那本书的作者;至今没有忘记作者的名字叫杨名甲。即便是五十多年后的今天,那本书我依然如数家珍地倒背如流。可是谁知看书容易动手难。那个年代半导体收音机刚刚投放市场,不要说农村人买不起,就是城里人怀揣这种随身听的收音机也是凤毛麟角,何况我是一个未成年的农村孩子。用现在时髦的话说,那年我简直被“半导体”三个字給忽悠的茶饭不思了,做梦都在组装一台属于自己的可移动式收音机。可是谈何容易,不要说当时价格昂贵的电子元件,连起码的万用表、电烙铁这些必需的工具我都没有,甚至从来没有摸过那些陌生的东西。商店的柜台里一个苏联进口的高频三极管(至今不认识那个型号的头一个俄文字母)一二十块钱一支,买不起好的只好买五快钱一支的那种国产处理品。按照最省钱的方案,算下来至少也要二十多块钱。要知道那个年代在生产队劳动,累死累活一天只挣十个工分,十个工分换算成人民币一毛八分钱。

那年的秋天,西园子菜地靠墙的边上,收获了几十棵成熟了的向日葵,舍不得吃,用自行车驮到城里的农贸市场去卖,一毛多钱一个,一个下午才卖了不到两块钱。花了一块二毛钱在交电商店买了一支晶体二极管。小心翼翼地用纸包了一层又一层,拿回家做实验。谁知半夜人困马乏,实验没做好,二极管却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怎么也找不到了。一个比大米粒还小的东西,掉到哪儿都不好找。那个年代农村没有电灯,点的是火苗黄豆粒大小的煤油灯。一两个小时过去了,找遍了所有犄角旮旯,最后连屋子里老鼠打洞泛出来的扫地土都过了筛子。

祖母看我急得满头大汗,心疼地一遍又一遍的安慰我,可我却大声小气的和老人家顶嘴,一股脑的把气撒在无辜的奶奶身上。可见那时的我是多么的不懂事,多么的无知和愚蠢!奶奶呀,不肖之孙一辈子都对不起您!假如您还健在我会长跪不起。

第6篇:往事斟年少一盏随笔

有句脍炙人口的诗道:“世人谓我恋长安,其实只恋长安某。”我们会对一个地方产生依恋、产生不舍、产生对其他地方所不含的情感,大多也是因为我们意识里明白日后会长久留置在岁月里、记忆里的只在那独特的一隅遇见过的人、发生过的事。那些人和事定是会长久在保存在记忆里的,方有一日当你翻开它,也是将其视为青春一般珍重地回忆。这是你为什么会怀念这个地方。

但我们想说的:是这里,这个名叫贵州大学的同龄人。[由整理]

有一首非常偏爱的诗:莱蒙托夫的《祖国》。其中让人感动的是诗人脑海中所描绘的关于其祖国的景象:不是广袤的土地,不是壮丽的河山,而是那一幅幅细微的、偶然一瞥所得的、让诗人深深沉醉的图景。草原、树林、河水,村落的小路、夜色、灯火、轻烟。

我们可以想象诗人是如何在生命中的每时每刻注视着,倾心着他的祖国。

而我们的校园呢?你是否也在某一时刻突然为其中的某一景色而吸引?当你偶然独自一人走在这座校园,你闭着眼回忆,当时它是静悄悄,还是在阳光下喧闹呢?我们都曾在某一瞬间与这校园相遇过,那一刻你第一次感受到了这个校园——这位或可爱或清雅或爽朗或静谧的朋友的魅力。

从绝望坡往下走向左便是一处远山,远山或是清晰地展现,又或是暧暧的、隐约的、像一幅水墨似的点滴在你眼前;学校里有众多朴实、缄默、可靠的树:法国梧桐,日本冷杉,荷花玉兰。。。。。在北区大片二球悬铃木覆盖的木道下,你不知道你下一步踩出的会是什么调子;晴天永远蓝的晃眼,暮色又是那么沉重与幽静。。。。。。

一定还有很多画面在你的脑海里等着你去描述吧。

这位仿佛永远没有定性的却始终忠诚的朋友,不知能否在你未来的思绪里停留,像你怀念的其他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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